佛系写手,有缘相见。

(言若海╳言冰云)【父子】《孩子,你可以哭泣》(三)


又名《如果老言大人也去了北齐接小言回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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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岗敬业的我又来产粮了,更文时间完全就是随缘,路过的求评论么么哒!


对原剧情不了解,ooc预警,通篇私设,只走亲情线。


就酱,看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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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父亲口中缓缓流出的两个字,却如有千军万马之势,顷刻间便动摇了小言公子心中自认为坚硬无比的铜墙铁壁。


这两个字他听过太多了,长久的牢狱之灾,日复一日的刑讯之中,沈重总要按着他的头,或扳起他的脸,一遍一遍地问他:


“疼吗?说!疼不疼?”


“小言大人当真不会喊疼的吗?”


“受不住了?那你跪下来求我啊,求我放过你。”


久而久之,“疼吗”两个字成为言冰云心里的一道伤,沈重逼他喊疼,他偏不松口,沈重想他卑微求饶,他偏要硬气到底,长鞭、夹棍、烙铁、藤条、匕首……凡是叫的出名字的刑具,没有他没被用过的,凡是受过之后还能留的一口气在的刑罚,没有他没挨过的。


疼吗?自然是疼的。沈重偶尔也会假模假样地做出一副关心他的样子,会怜惜地抚摸着他身上的道道伤口,一边叹惋着这样精雕细琢的美人受苦,一边故意去碰他身上最痛的伤口,口中有多温柔,手上就有多狠辣。


可今日再听见这两个字,却是从父亲的口中。不是在逼他服软就犯,不是故意刺激他凌辱他,而是真心实意的关心他。


疼吗?


隐忍日久的内心忽然被人戳开了一个口子,灌入了一股温软的暖流。言冰云的眸子垂了垂,几不可查地“嗯”了一声。


这是他半年多以来第一次松口。


疼的。


言若海抬手给他理了理刚才因为微微低头的动作垂下的一缕头发,就势便摸上了儿子的头。


“孩子,你受苦了。”


父亲的手心温温的,给瑟缩着的孩子带去一股莫名的安定感。也许,那就是家的安全感吧。


言冰云。他和他的名字一样,冷得像块冰,如冰一般的冰冷、如冰一般的坚硬,但是冰啊,只要捂一捂,便化了。


言冰云从没想过他会在父亲的面前哭,哪怕只是在他自己来不及察觉时掉下的一滴泪,如果不是父亲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脸蛋,拇指贴着眼下为他擦去了那一滴来不及滴落的脆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


“孩儿知错。”言冰云别过脸。男儿有泪不轻弹,岂能当着父亲的面流眼泪。


言若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冰云,你没错。”


“错不在你。”他道。


儿子不在身边的这几年,老言大人也算是想明白了许多事,他们父子之间总要有一个人先捅开一个口子,而这个人,只能是他。言冰云其实很像他,年轻时的他也是这般刚毅,绝不允许自己展露一丝丝的软弱。他喜欢儿子的坚强,可他坚强太过,免不了要受伤。


言若海甚至希望儿子能彻底放松下来痛哭一场,把这半年多积攒的难受和痛苦统统都哭出来,可任何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的,教儿子哭,哪有那么容易。


晚间范闲给言冰云喂了药,言冰云便借着药劲儿睡下了,那药里加了足量的止疼药和安神散,足以让他睡上四五个时辰,老言大人纵然心有不舍,为不打扰小范大人休息,还是回了自己房里。


这夜注定难眠。他梦到了自己死去的妻子、言冰云的母亲。


她是个闺秀女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面容更是生的极好。言冰云长得像她。


她是难产走的,气力耗尽,回天乏术。


言若海记得,她走之前,还死死抓着言若海的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稳婆的方向。直到稳婆将言冰云抱了来,搁在她的枕头边。她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伸手去抹了抹言冰云柔软的小脸蛋,旋即便笑了。


“若海,你要把他好好养大,等他大了懂事了,再告诉他,孩子啊,你的娘亲不中用,但是很爱你的。很爱、很爱……”


最后一口呼吸停在那小小婴儿的耳畔,母亲生命的最后一个瞬间,停留在了即将亲吻到自己儿子的画面。


她已经走了。从生下来便一直没有声音的言冰云突然哭起来,扭着小脸贴上了身边母亲的唇。


还是晚了。


言冰云这晚做了一个梦,梦里没有冰冷的牢房狠绝的刑具,只有一片漆黑之中一抹微弱的光。


远方传来渺茫的声音,那音色却柔和至极,正似春风拂过早春的草地,融尽了最后一层冰雪,洒下漫山遍野的翠绿嫩芽,又如秋雨浸润干涸的田野,雨后初霁,便是暖阳高照。


“母亲。”梦中的言冰云喃喃着,却不知自己为何会唤出这一个一声都未曾唤出过的名字。


母亲……


声音飘飘然然,似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言冰云听不清楚,只得寻着那微微的光亮去追,可他追了很久很久,却察觉不到一丝变化。


“母亲!”梦中的冰云越发着急,母亲的声音就在自己周围,他却听不清、看不见。


一切都恍如星河般无垠,这梦做的格外长,越长越绝望。


言冰云终究无力地蹲下,勉力憋住喉咙里发涩的酸楚,拼尽全力忍着试图躲眶的眼泪。


言冰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


言冰云,站起来。


言冰云!


他越是在心中暗骂自己,越是敌不过上涨的委屈。


梦中的自己竟然不受他控制地哭了起来,哭的涨红了脸、呼吸都逐渐困难。


他一手撑着地、一手紧捂胸口,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地滴下……


声声呐喊卡在喉间,言冰云最后唯一能控制住梦中的自己做到的,便是不要哭的喊出声来。


可是好奇怪,为什么会这么伤心呢?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梦中那个蜷缩着哭泣的人儿终于连单手撑地都维持不住,身子一歪便要倒下,也正在此时,光芒之中终于有人形化出。


言冰云看不见她的脸,但她在自己面前蹲了下来,俯身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她将言冰云拥入了怀里,那是从未有过的温存感。


“孩子啊,你可以哭的,这不丢人。”


言冰云终于听清了梦中母亲的话。


她说:“我的孩子啊,既然这么痛,就不要自己强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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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就要给小言一个妈妈,越写越心疼了怎么破啊,还有小言我真的尽力了你怎么就是非得硬扛着不松口呢,会哭的孩子才有人爱呀知道吗?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是在梦里,但小言终于会哭了啊,果然比起父亲还是母亲的抚慰更能触动人心里的柔软吧。这也说明我们小言并不是真正有他看上去那么坚强,往往外表越是坚强的人,其实内心里更容易是千疮百孔的。


就像文里那句:冰啊,捂一捂就化了。


母亲和孩子之间的情感是与生俱来的,我们小言虽然没见过母亲,但也就是因为没见过,才会更思念更羁绊。我想小时候的小言每当说起母亲的时候,也总是会难受一下的吧,只是久而久之的成了习惯,便也不再是什么痛处,可母亲终究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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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母亲并没有脸,因为梦境是小言的一层潜意识,虽然不完全受他控制,但终究是从他的脑子里派生而出,他不知道母亲的样子,梦中便自然也看不到。


我们小言潜意识里的母亲就是个温柔到骨子里会把他抱在怀里拍拍哄哄的人啊。


另,想问下各位言老爹叫小言除了会叫“冰云”,小言还有没有什么爱称,就“冰儿”和“云儿”而言,我本人其实更加偏爱“冰儿”一些,但不太了解有没有什么官方昵称。


我写这个文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让小言学会服软,想让他能在父亲面前放松下来,人都是要有血有肉的才圆满。但小言能在父亲面前软下来不代表他整体个性的转变哦,搞起事业来还是那个“一切为了大庆”的大庆毒唯言冰云!


最后,我真的尽力了让小言松了一点点口,还在梦里哭了一场,等这场梦醒了他本人的心境也会变一点吧,老爹再哄一哄说不定就能松下来了。唉,别人家孩子都巴不得早立事,言老爹家的却绊绊磕磕的只求儿子别那么硬抗。


至于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想让小言喊几句疼,为什么这么想让他哭出来,因为谁都知道他被关太久了受了太多折磨,别人看小言公子可能觉得不愧是他果然坚强,老爹知道这小子全都在憋着硬抗,情绪最怕憋着,所以才希望小言能哭出来宣泄。


言爹:儿子太能抗了心里苦还不说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最后的最后说点文外的事,这篇文我是直接在LOFTER网页版写完了直接发的,没有存档,更文没定时,但基本明后天也就完了,之后你们还有什么梗的话可以在评论区提一提,说不定触发了我什么灵感我就又想写了呢。


嘿嘿,说到底还是不要脸的想要评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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